高傲的他:“没什么事儿, 放出去玩两天,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她要闹,他就耐着性子陪她玩几天。
很快到了周一,那天电话里,温凝说周一过来还东西, 顺便跟他把离婚手续办了。
离婚, 这是他几个月前最想做的事,然而现在一听到这个词,他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昨天他为了这事一晚上没睡,隔天一大早起床随意洗漱一番,动作利落地换了西服便自行开车去往公司。
似乎有意避开今天要来御乾湾等他办理离婚手续的温凝,能拖几天是几天。
他出门的时候时间还太早, 饶是有堵城之称的寒城公路上也人车稀少。
车子一路飙到公司门口停下,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到了门口却迟迟不下车,驾驶座上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睨着自己的领带瞧。
那是他第一回 教温凝替他打领带时的那条。
早上也不知是什么心态,有意把这条抽出来往脖子上戴,可怎么戴都戴不好。
他记得那天小姑娘垫着脚尖,脸蛋红扑扑地站在他跟前,笨手笨脚地跟着他学,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胸膛前,拉着领带摆弄好半天,手指头还不时地划过他凸起的喉结,惹得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