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面不改色:“给。”
任天高不解:“江总,那天我查到的消息也都告诉您了,这对儿夫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去那样苛待温小姐,死几回都不够赎罪,如今您和温小姐还离了婚——”
江恕对离婚这个词尤其敏感,冷冷一记寒光往任天高脸上一扫,吓得他噤了声。
任天高轻咳了声,又继续道:“而且听说她那个叔叔好赌,这可是个无底洞……”
江恕又怎么会不知情,男人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满不在意道:“给,要多少给多少,我看他能输多少,凑够金额,送号子里去,就他也能动老子的人。”
任天高:“……”人家现在还是您的么……
只不过江总还是过去的江总,手段狠绝,除了在感情的事上吃瘪以外,其他方面仍旧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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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高领了命办事去了,江恕敛起神色,不自觉地又从手机里调出温凝的视频来看。
总共就那么两句话,他来来回回听也听不腻。
方才任天高提了那件事,他边听着温凝的声音,边回想起那天。
当时他发现了温凝身上的旧伤,便让任天高去查,结果当天不仅有温凝的消息,他想了十多年的小姑娘也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