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凝凝,你这运气也太好了,你这盒好多好吃的我都没有,我以为我这盒已经够丰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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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在阁楼上默不作声地看着温凝好好把饭吃完后便离开了。
晚上有场兄弟的婚礼设宴在临市,任天高送他到酒店时,已经接近傍晚。
婚礼办得很西式,江恕姗姗来迟,可无论走到哪里都容易喧宾夺主,成为整场仪式真正的焦点。
不过到底是有过硬交情的兄弟,自小一块长大,这种事早已习惯。
新人挨桌敬酒,不少人礼貌地夸新娘子漂亮。
等到了江恕这桌,倒是话锋一转,总围绕着他。
毕竟当初他结婚时的那场闹剧在圈内算得上轰动,而被风掀起头纱的温凝,也是真正美得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有人似乎喝多了,挑起话题问了句:“江总,怎么不见您把太太一起带出来?婚礼嘛,有家有室的都是成双成对来的。”
周遭清醒的其他人纷纷屏住呼吸,大家都知道江恕的肆意妄为,哪怕在他自己的婚礼上,都不曾成双成对,显然是对家里那位不看重也不满意,可是平常也没人敢拿到台面上来说。
却不曾想清冷凉薄的男人忽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笑里还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