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汇报的时候,他非常不经意地将这事立刻透露给了江恕。
江恕表面上波澜不惊,却神奇地真没再发过火。
**
连着几天,任天高都按照江恕先前的吩咐,不再汇报温凝的行踪。
江恕白天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有一刻闲暇时间,就那么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望着手中的温凝家钥匙发呆。
手机里空空荡荡,两人自离婚以后,她便没再给他打过电话。
上回在城郊路上吵过之后,江恕也劝过自己,算了算了,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他若是想要,又怎么会缺,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她。
想她又傻乎乎地跑到什么地方去挣钱,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又被谁欺负了。
忍着几天没去找她,却没有一天不惦记她,他不主动找她,两人就半点交集都没有了,男人睨着手里捏着的钥匙:“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把钥匙收进口袋里,起身换上西服外套,开着车又往那条离婚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走。
明明那天说好了最后一次求她回家,不愿意就算了,结果如今还是控制不住要去看她,还真是贱得彻底。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