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凝信,以江恕在圈内乃至整个寒城的地位,没人会为了声张正义而把他得罪。
江恕说完,一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走了两步,放到一旁的桌上:“先在这坐会儿,马上弄好了就能睡。”
温凝别着脸不吭声,江恕从外头拉进来张柔软的床垫放在那硬梆梆的木板床上,随后铺好了她喜欢的暖黄色床上四件套。
温凝被他强势地抱回床上,塞进被窝里,他还细心地替她把被子四周都压得严严实实:“舒服了?这回不容易冷了,先前这哪能住人啊,行了,你先睡吧,其他的我继续弄。”
绒被厚实柔软却不压人,睡起来十分舒适。
到底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论起享受,也没人比得过他。
温凝原以为他不走她便没法安然入睡,可也不知是床褥太过舒适,屋子里的温度太过宜人,还是今晚熬得太晚,总之江恕还没走的时候,她便撑不住,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
睡得比先前的每一晚都还要踏实。
早上醒来的时候,小屋子里焕然一新,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江恕置换了一遍,除了这临时搭建的小排房本身简陋以外,屋内所有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温凝抱着被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