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恕就抵在她面前, 小姑娘被迫坐在高高的玄关柜上, 却仍旧矮他一个头, 娇小的身子被高大的他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里。
换做从前,她该害羞、紧张, 又或是害怕,可今晚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 又或者说,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对于江恕, 似乎没有了从前的畏惧胆怯和小心翼翼。
江恕仍旧勾着笑, 温凝觉得被他强行堵在这处有些憋屈,咬了咬唇,打算趁他不注意一下抬起脚,把人蹬开往屋里跑,哪成想嫩生生的脚才刚刚抬一瞬, 脚尖都还没沾到他胸膛, 便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扬扬眉,面上藏着抹坏笑,得意地舔了舔唇,大手握着她的脚丫有意无意地揉捻片刻,眼神里透着股令人害怕的欲/望,温凝漂亮的杏儿眼瞬间睁大, 眼睁睁看着这恶劣的男人将她的小脚捉到唇边,微阖上眼着迷般闻了闻又吻了吻。
“江恕你疯了。”温凝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他歪着头,痞痞地扯嘴轻笑:“嗯,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离婚之后,老子就再没正常过。”
这话是真的,曾经意气风发,将一切握在手中的男人第一次发现,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由他掌控,而这小小的一个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