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小木屋旁,温凝脚步一滞,眼神悄悄地往边上扫了一眼,就担心江恕注意到,忙收回视线,然而江恕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么能逃离他的眼睛。
男人紧了紧手心里的丝绒盒,几步上前拉住故意加快脚步离开木屋的温凝。
温凝微皱了皱眉头,可一整天的惊心动魄实在太累了,爷爷的离开让她伤心不已,此刻真的没有力气再与他拉扯。
江恕动作很轻,没有曾经的蛮横和粗野,从口袋里掏出丝绒盒的时候,还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凝凝,这个送你,我……这个戒托是我自己设计的,你指节细,戴着这种形状的好看,最开始是凭感觉做的尺寸,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以前很少牵你的手……我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过去常常都是你追着我跑……”
“那天晚上去小排屋看你,后来你睡得很沉,我偷偷地量了量你的手指头,好在……尺寸正好。”江恕脸上难得闪过不自信,“你看看喜不喜欢?”
温凝秀气地眉头拧起来,抿了抿唇,摇摇头,没有伸手去接:“我不能要的,你留着以后给别人吧。”
她还欠着他几十万,他的东西她实在是要不起了。
温凝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可后边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