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震感过后,世界稍稍恢复平静,江恕的姿势没法动弹,一旦他动了,就有可能害温凝被砸到,男人急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凝凝?和我说说话,有没有哪里疼?”
“没、没有……”温凝抽泣了会儿,忍不住圈上他腰间,整个人贴着他,“江恕,你是不是很疼啊……”
男人声音有些哑:“不疼,就这?我小时候飚车摔的都比这疼百八十倍。”
他感觉到温凝把手穿过了他腰间和身后碎墙的缝隙,牢牢地抱紧了他,然而他却小心地握住她小手,将两只手从腰上拉下来,藏回前面:“别伸到后面去,那碎石不平整,你这手背嫩嫩的,容易磨破。”
温凝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为什么要跑进来啊!你不是在外面吗!”
江恕忍着疼,扯嘴笑了笑:“开什么玩笑啊,你还在里边呢,我不在你可怎么办?”
“我的宝贝这么怕黑,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黑不溜秋的地方。”江恕掌心好不容易才能摸到她脸蛋,忙替她擦了擦眼泪,“不能哭,你乖一点,现在不哭,留着体力,等之后出去了,想怎么哭怎么哭,对着我哭,我听不腻。”
江恕这话几乎是一语成谶。
两天两夜,他们被压在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