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这话题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这傻丫头纠结的事貌似根本不是他失忆没失忆的问题,而是……有股酸酸的味道?
床上的男人冷然间兴奋了起来,他的宝贝儿这是在吃他的醋?他江恕何德何能能让温凝吃个醋?这么久以来,她都一个劲儿将他往外推,他压根没想到,温凝居然也会为他吃醋。
温凝还不知道这狗男人淡定自若的表情之下如此丰富加莫名其妙的思想活动,努力把手从他大掌里抽出来:“你说,要是小护士进来,你渴了,是不是也让她这么给你喂水呢?”
江恕享受完这特别的愉悦,立刻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那我宁愿渴死!”
不得不承认,温凝一瞬间就被他这话哄得没脾气了。
江恕忍着笑意,试探地又重新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凝凝?”
“怎么没有差别。”江恕觉得这简直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谈恋爱,然而他这辈子还没谈过,更不知道恋爱中的小姑娘到底该怎么哄,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来,“虽然医生说,我这脑子里的记忆错乱了,缺失了些,但是……我这浑身上下每一处,只要见到你,那反应就和见到别人是不一样的。”
“只有你在我这里是特别的。”江恕这回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