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羞得没来由地染上一阵委屈,鼓着腮帮子冲他“哼”了声,抱着被子和枕头气鼓鼓回身往来时的隔壁房间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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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病房内又安静了。
江恕意识到自己又搬起石头砸脚的时候,已经被她挡在门外了。
男人立马跟到门边,连敲了几遍门:“凝凝,是我不对,你出来好不好?我故意逗逗你呢,你没想歪,我就是那么想的,就是想让你陪我睡床,就是那种心术不正的男人,嗯?出来睡,里头太黑了,又没安小夜灯,你不是最怕黑了?出来有我陪着你,凝凝?”
温凝一声没吭,抱着枕头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他越说,她便越羞,像是公开处刑。
温凝闷得喘不上气儿了,又掀开被子来,奶凶奶凶地开始了情侣间的死亡问答题:“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江恕喉结上下滑动,着实感受到了哄小女友的艰难,更何况这小姑娘他连追都还没追到手,是难上加难:“我真的错了,十恶不赦。”
温凝抓着被角,贝齿咬着软唇,脸红着憋着笑意。
江恕在门外站了许久,久到屋内的温凝已经抱着另一只枕头不自觉地睡了过去,他弄了钥匙来,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