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
“想喝酒?”他开了酒塞子,起身去小厨房拿了两个玻璃杯来,整个过程都表现出对温凝这地儿相当熟络的样子。
温凝又塞了口酸萝卜,咬得“嘎吱嘎吱”脆,盯着回来的他眨眨眼,问话的语调甚至有些习以为常:“你怎么对这也这么熟悉?江恕,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偷偷配了我家钥匙,来蹲点过好多次了?”
“宝贝儿,你这家门是密码锁啊你忘了?”他拿着酒瓶子,只给她倒了小半杯。
不过他没说的是,她这傻丫头,房门密码居然设得和原先那套一模一样,那个数字他熟烂于心,甚至一次都不需要试,直接就能开锁进门,不仅如此,这栋楼,包括前后左右的几栋,除了她这套以外,其余的都是他的。
他不能保证她的每一个邻居都是好人,除非每套房都是他的,她的四周围只有他。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疼她,能拿命来疼。
温凝“噢”了声,见他就倒那么点儿,撅起嘴来抗议:“你怎么就给我倒这么点儿!”
“能给你倒点儿就不错了。”江恕把另外一瓶放到最高处,“不会喝酒还逞强,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小心着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一会儿你要是喝醉了,我不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