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以这样的流程度过的。
大概是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让她昏昏欲睡之余,本能地按照习惯,拖着已经累到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挪到了小沙发上。
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小床。
那时的江恕说,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碰到自己。
此刻男人蹲在沙发边,透过窗外撒进来的月光,依稀能看见温凝的小脸。
江恕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又温柔地替她将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而后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笑得比哭还难看。
以往这种事情之后,就连澡都得温凝自己去清洗,没有温柔的亲抚,也没有踏实的拥抱。
他过去该有多混蛋,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欺负成这样。
江恕顿了会儿,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也上了沙发,窄小的沙发将两人紧紧地束缚在一起。
江恕把她纳入怀中,两人像叠汤匙般静静地躺着。
他顺着她一贯的姿势,看向那张大床,原来这就是她的视角。
一直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
江恕一下子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心里那种疼,大概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
他下意识地将人又搂紧了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