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谋划领证这件事上。
哪怕能在他江恕户口本里待上一秒, 全家下上下怕是八百辈子都无需努力了。
可是温凝甚至压根不记得这回事。
江恕莫名有些忐忑,这种没名没分的感觉他可真是受够了。
晚上他折腾温凝的时候, 特地留了一手, 把人吊到一半儿, 又不给足她。
温凝被他喂得向来饱得过分, 冷不丁停下,一时间懵了,嗓音糯糯的又带点哑,像是刚哭过:“……嗯?”
江恕忍得也挺辛苦,因此直奔主题:“凝凝,要不要?”
“……”温凝这会儿连思考都没法思考,瘪着嘴可怜巴巴,睨着他看了看,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唇边亲了亲,跟猫叫似的,“要……”
江恕勾着唇:“我说明天去把复婚的手续办一下,好不好?”
温凝眼泪都快忍出来了,根本不去想江恕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忙点着头答应:“好……”
乖得江恕心花怒放, 后面半程都相当卖力。
隔天上午,温凝差点起不来。
被江恕连哄带骗从被窝里捞出来,洗漱换好衣服,又直接被塞进车里带走。
等到她坐在副驾驶上稍稍清醒过来时,车子都快开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