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被亲哥欺压惯了,倒是没闻出这俩男人之间的□□味,只是一心惦记还在睡觉的温凝:“哥,凝凝怎么还不起呢?这样不行啊,我得去叫叫。”
江恕不许人吵到温凝,自然也不给江檬檬上楼的机会:“让她再睡会儿,别上去闹她。”
江檬檬是女孩儿,自然知道婚礼这种人生大事对自己的重要性,温凝已经遗憾过一次,这一回不能再出任何岔子,因此看起来比江恕着急得多。
然而在江恕眼中,所有的事都没有让温凝休息好来得重要。
江檬檬正扒拉她亲哥拦在面前的手:“哎呀哥,你让我上去,再耽误,就过了吉时了,爷爷他们都算过的!”
江恕对这些说法相当不屑:“江檬檬,你一个年轻小姑娘居然能有这么封建迷信的思想?”他瞥了眼周自衡,“和老男人在一起久了是真不行。”
周自衡:“……”
江檬檬:“……”
江恕:“未来的日子靠我对她好就行,还用得着什么吉时。”
江檬檬立刻转换思路:“那这么多人都等着呢,不能让大家干等着啊?”
她的意思其实是担心温凝久不出现,让大家误会又有什么变故,心里头看轻了温凝,又成了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