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断头饭吃得徐伊甸有点撑,饭后在客厅里溜达着消食,忍不住地惆怅:这才一天,他的人设崩完了不说,复乐值也跟过山车一样,夹一根香肠就前功尽弃,蔺珣还揉了太阳穴,可能今天晚上就拿个枕头把他捂死了。
    死到临头徐伊甸又想到一件事,轻轻戳系统:要是我死了,还有别人能穿过来完成任务吗?那我死这件事能不能别算蔺珣头上?因为我本身运气很差的,所以我被蔺珣杀了这件事能不能记我的账?
    系统对将死之人没有一点同情心,这么一大串问题俩字就回答完了:【不能。】
    徐伊甸不死心,还想劝说系统,落地窗外就起了一阵悠扬的琴声。
    他走到窗边往外看,蔺珣正站在游泳池边拉小提琴。
    庭院里只亮着一盏驱蚊灯,皎皎的月光把蔺珣的身影拉得老长,有一截落进了池中,跟着微风缓缓地荡。
    蔺珣在想今天和他结婚的那个人。
    自从重生以来,一些事情他只能记个三五成,更多的事情都已经模糊成了一种习惯,比如要戴眼罩,比如要保持游泳池的清洁,比如每一餐都要安排那些幼稚的甜菜。
    似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又似乎是最重要的事。
    其中一件事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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