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把脸埋在臂弯里,安静等死。
好不容易踩到实地,陈放连滚带爬地要跑,又被蔺珣一脚蹬倒在地上。
看那个架势,蔺珣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怕他死得太轻松。
他爬着跪起来,“咚咚”地朝蔺珣磕头,公鸭嗓子难听得可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跟别人说。我喝多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蔺珣踩着他的肩膀,根本不听他的话,而是偏着头问,“他为什么想跟你殉情?”
“他没说要跟我殉情啊……”陈放哆嗦着辩解,“那是你说的……”
“那他为什么哭?”蔺珣的目光依旧不聚焦,涣散却不失凶狠。
“可能……因为你说你要杀他……”陈放恨不得赶紧爬走,“你问他呀,我哪儿知道啊……”
蔺珣一拳就把鹌鹑似的陈放砸晕了,弯腰问徐伊甸:“你为什么哭?”
这么一会儿功夫,徐伊甸的匹夫之勇就消失殆尽了,怂成了球,一句话不敢说。
“因为不能殉情?”蔺珣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往外挤。
徐伊甸刚熄灭的火又给挑起来了一点,他低声嘟囔着:“要杀我就赶快的,等我饿死就轮不到你动手了。”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