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摔得鼻青脸肿的。”
徐伊甸稍稍往蔺珣身前挨了半步,不动声色地想要把他挡在身后,又挠着鼻尖跟曹旭阳说:“那可怪不当心的。”
“嗐,”曹旭阳耸耸肩,“喝成那个臭德行了,哪还知道当心不当心。不过也没什么,叫人看笑话呗。家里头添个弟弟他能愁肠百结一万年,一点儿男人样都没有,好像酒吧那事儿还不够丢人似的。”
不一会儿,陈放就被两个侍应驾着往旋转门走。
一路上的人都有意无意地掩了掩鼻子。
等陈放走得近了,徐伊甸也闻见了,一股酸臭酸臭的酒味,发酵了一晚,比昨天夜了更酸爽了。
更别提陈放那张脸,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现在在阳光下那叫一个红黑分明,现在看不出娃娃脸了,倒有几分像娃娃鱼。
陈放也看见了他们几个,目光里闪过一丝恨意。
徐伊甸站在蔺珣身前,回应着陈放的目光,示威地抬了抬下巴:有事儿你冲我来!
陈放的脸色阴沉沉的,刚想说点什么,就对上了蔺珣如同冰锥一样的眼神。
他立刻战战兢兢地垂下头,缩着肩膀,灰溜溜地进了旋转门。
“我还以为他这么嚣张,一定是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