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伊甸又把被子蹬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中间,睡衣也撩起来一截,露着白生生的肚皮。
    房间里铺着厚地毯,蔺珣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那个睡姿不佳的男孩,久久没有动作。
    他想把徐伊甸的睡衣拉好,想把他的被子盖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又像是埋藏在身体深处的软肋。
    这让他觉得被动。
    而且,徐伊甸是个要么完全清白要么城府极深的两极化角色。
    如果他跟蔺珩有瓜葛,那蔺珣就更不能掉以轻心。
    蔺珩和那种“被动”做着抵抗,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温度调节器。
    二十七摄氏度。
    不高不低的室温。
    徐伊甸的病好了七七八八,但是到了夜里还是会犯咳嗽。
    不知是不是因为晾着有些凉,徐伊甸突然就倒抽着气咳嗽了起来。
    但是他睡得还挺死,都咳成一只虾米了,也没醒。
    蔺珣的手指动了动,攥成了拳,强迫自己转身走向门口。
    徐伊甸咳得停不下来,皱着眉开始揪胸口上的睡衣。
    才走了两步的蔺珣折回来,抬膝压上床,抄过徐伊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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