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林总的剪彩本来就只有参股的人能参加,外人来了也不过就是蹭顿不花钱的午餐。我觉得蔺珣不请自来面子上过不去,才好言相劝的。”
“呵,好一条会叫的狗,”徐伊甸火大得很,顾不上管蔺珣的人设,恨不得亲自把这个王江的臭嘴撕下来,“你怎么就知道蔺珣没参股?你又参了多少股,可以替林总赶客人?你算蔺珣什么人,他的面子用得着你操心?”
王江的脸红得充血,没一个问题回答得上来。
四周有人小声议论:“也没规定只有参股才能来啊,能进来的都有请柬啊。”
“而且王江……感觉也拿不下多少股,顶多几十万。”
“我就算没多少,也比蔺珣这个白板强多了!”王江脸红脖子粗地说。
“行,”徐伊甸现在肚子不舒服,也不想和他纠缠,直接说:“你入了多少股?蔺珣收你十倍。”
王江总算抓住一个着力点,冷笑一声:“你可别替他吹牛,他也得收得起。”
“他收不收得起我比你清楚。”徐伊甸手里还有几百万,他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许别人这么说蔺珣。
“诶呦,小蔺,”一个富态的大爷笑眯眯从偏厅走出来,越过一众人跟蔺珣打招呼,又看了看徐伊甸,“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