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都在打哆嗦。
    戴着眼罩的男孩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往前走了几步就折回来,低头看徐伊甸,“真疼?”
    徐伊甸倔强地别开脸,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不疼。”
    就跟今天下午一样,画面里的蔺珣弯腰把身边的徐伊甸抱了起来。
    但是画面里的徐伊甸可没今天下午这么乖巧,拳打脚踢地不让抱,一边推人一边哭:“你走你走!我听不懂人话,我就是听不懂人话,蔺珣你这个王八蛋!”
    听他这么说,另一个人反倒不肯走了,硬是把仙人球一样的徐伊甸死死抱住。
    被抱着走了一会儿,徐伊甸大概是哭累了,靠着另一个人的肩膀,摊开手心,委屈地问:“不好看吗?”
    另一个人只是抱着他大步走,甚至都没低头看一眼,“不好看。”
    蔺珣靠着镜框,看见那张粉嫩的手心里,躺着一个呲牙咧嘴的小海盗,傻乎乎的,做工也谈不上精良。
    的确是,不好看。
    但就是这个粗制滥造的小东西,在他重生的那一天,用一根铂金链子串着,被质地精良的衬衫西装挡着,在他冷冰冰的胸口上悬着。
    像是一个脆弱又幼稚的信物,被故作不在意地珍藏着。
    “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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