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师真的灵吗?”其中一个面带担忧,“我这个毛病时间这么长了都治不好,他就问我几个问题,都不收钱,能有用吗?”
    另一个短头发的颇有自信地点点头,“当然了,这个大师可是连我哥的秃顶都治好了呢!”
    “可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先说话的女子按着胸口频频回头。
    “欸,”短头发说,“他收你东西了吗?”
    女子犹豫着点点头,声音压低了,“他让我三年内怀上一个孩子,但是不要留,这要求……感觉阴森森的。”
    “这就对了,”短头发跟她咬着耳朵,“他给我表哥提的要求更古怪呢,让他那一周每天晚上找两条刚出生的小蛇,送给他一条自己吃一条,吃的时候还不能嚼。我表哥那几天到处找小蛇,现在头发真的长得快了。”
    徐伊甸在一边听得毛骨悚然,心说这是什么大师,听上去就有毒。
    拿到了糖画,徐伊甸小心地贴好糯米纸给陈曲装起来,领着他往五号线方向走。
    不出多远,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临时屋棚,应该是窗户的位置上糊着一层塑料薄膜,门口竖着一个简易三合木板,用黑漆写着大字:算命、易物。
    听起来就像刚才那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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