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毛毛的有点扎,手背上是一片干燥微凉。
“四指和拇指根部架在桌子上,压稳。”蔺珣的声音低低的,不像台球桌上的绿布,而像是最高级的天鹅绒。
此时徐伊甸甚至能脑补出天鹅绒逆着光的细腻光泽和柔滑触感。
紧接着光滑的球竿架在了徐伊甸新架好的手桥上,连带着他的心脏轻轻一颤。
他咽了咽口水,听见蔺珣问:“红色的,喜欢吗?”
徐伊甸心猿意马地点头,感受到蔺珣地西裤在他的休闲裤上小幅度地摩擦。
生热。
蔺珣握着徐伊甸的手,徐伊甸的手握着球竿。
两处微凉夹着一处烫。
徐伊甸甚至没注意到球竿是怎么送出去的,只见那只鲜红的纯色球消失在了翠绿的台面上。
像是一朵玫瑰从枝头跌落,又瞬间没入尘埃。
四周溅起一小圈惊呼:“还能这么操作?”
“学会了吗?”蔺珣的声音平静如常。
徐伊甸感到口渴。
摇头。
“蓝色。”蔺珣带着他换了个站位,又抱着他弯下腰,用白球瞄准了黄色的球。
徐伊甸脑子有点发热,小声跟蔺珣说:“那是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