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把他的手拂开了,“只是想起来一些旧事,认识到了人总是会离开的。不管他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离开的时候依然会很干脆。”
徐伊甸不明白的蔺珣这个没由来的脾气是怎么回事,而且映射得过于明显,他简直没办法套到其他人身上,毕竟陈曲又没偷偷从家里跑掉过。
“是因为我偷偷跑去打台球了吗?”徐伊甸小声说,“我刚才说要跑是气话,我以后不乱跑了,你别生气了行吗?”
“我没生气。”蔺珣把灌汤包夹到徐伊甸的小醋碟里,不说话了。
徐伊甸虽然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谈恋爱的人越说没生气就越生气。
这种话千万不能当真,不然就等着复乐值飞流直下吧。
徐伊甸用没铐着的那只手捏着一块烧饼放在蔺珣嘴边,无比乖巧,“你手是不是不方便吃,我们一起吃。”
“不用了,”蔺珣别开头,“吃凉了你又要肚子疼,很麻烦。”
徐伊甸根本不知道自己不舒服的时候是怎么一副尊容,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小口小口地就着豆浆吃油条和烧饼。
蔺珣带回来的早点看着亲民,但油条酥脆,烧饼香甜,吃起来还是和普通的早餐摊上味道不大一样的。
看着徐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