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似乎静止了,又似乎转得飞快。
墙上的分针转了四圈,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徐勤斌踉踉跄跄地冲上去,紧紧抓着一声,“病人呢?病人怎么样了?”
“家属冷静一下,”医生的脸被口罩遮住一半,带着浓浓的倦意,“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等会儿就会送到观察室了。”
蔺珣一直没动过,好像连呼吸都停了。
那医生边走边拆着口罩,徐伊甸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有点像是年轻一些的老单。
但他路过蔺珣的时候甚至没有偏头看他一眼,真正像是一个刚完成一台大手术的医生一样,揉着肩膀走了。
蔺珣也没抬头。
看来两人并不认识。
过了一会,担架车从手术室里咕噜噜地推出来,徐勤斌立刻跟上去。
担架床上的人脸色比纸还白,只有头发和眉毛还有颜色,更显得扎眼。
“妞妞,哥哥来了。”徐勤斌附身轻声说,“哥哥带你找最好的医生,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要不是被子还在微弱地起伏,徐伊甸简直怀疑担架车上的人已经死了。等到担架车咕噜噜地走远了,蔺珣都没动过。
……
“船长!”陈曲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