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捋了捋徐伊甸的后背,“药都是一样的,治病就行。”
徐伊甸瘪了瘪嘴,感觉嘴唇一贴到药都要苦麻了,上刑一样。
他捧着药碗,又悄悄拿眼瞄蔺珣。
蔺珣已经重新把筷子拿起来了,陪着徐勤斌聊天。
虽说关心徐伊甸,但徐勤斌到底是个工作高于生活的生意人,很快关心起蔺珣的事业来,“我在云都没怎么听说你这边有大起色,要是需要我帮忙,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龄走过来的,知道很多事情起步需要别人搭把手,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必自己硬撑。”
“有需要请教大哥的地方我一定直言。”蔺珣脸上看不出一点羞愧,只是平静地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我在这边倒是听说大哥的生意做得越来越顺当,最近拿下了一个大案子?”
徐勤斌也不是七情上面的人,端着饺子汤喝了一口,“其实也说不上,这回主要是运气好。”
“运气好?”蔺珣顺着他的话问。
“按理我前头应该还有一个竞标的,从经验到财力上,都不次于我。”徐勤斌又夹了一个饺子沾上醋,“但临了临了,他突然就撤了。他们前面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我觉得未必是主动的。但也没听说他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