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的。
蔺珣先自己尝了一口,才舀了一勺喂到徐伊甸嘴边,“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有了这个保证,徐伊甸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乖乖张嘴接糖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什么东西让蔺珣喂都会好吃一点。
五脏庙添了香火,徐伊甸的心理防线就塌了一半,他从一个最近的问题问起:“我哥哥中标,和你有关系吗?”
蔺珣言而有信,回答得直白又干脆:“是我买走了他的对家。”
果然。
蔺珣把汤匙低上的汤汁在瓷碗边缘靠干净,耐心地喂给徐伊甸,“还有别的要问吗?”
徐伊甸小口小口喝着,又问:“柳园申请破产,是真的吗?”
“薛令是我的朋友,柳园破产和被并购都是真的,只不过破产方和并购方都是我而已。”蔺珣很平静地说着,好像只不过在谈论今天市场上的白菜几毛钱一斤。
徐伊甸为自己之前还想着要给蔺珣攒钱感到羞愧,有些恼了,“那皇朝和陈放,都是你的手笔?”
“是。”蔺珣回答得很简单,“他们是障碍。”
有那么一瞬间,徐伊甸觉得蔺珣的人设根本就没变,还是那个草蛇灰线心机深沉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