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了。”
他现在说话腰杆直了,好像前一阵天天晚上哭着喊肚子疼的人不是他似的。
“嗐, 我可不觉得他是小题大做啊。”曹旭阳也揪了一串提子, 一口一个地嘬着, “你这个身子板,我觉得小心点总不是坏事儿。而且宫缩多难受啊。”
“扎针不难受啊?”说起来徐伊甸就冤枉, “你看我这满手的针眼儿。”
“往好的地方想,”曹旭阳自以为挺会安慰人, “你看你这结婚一年多对吧, 婚礼上蔺珣还一口酒都不肯为你喝呢,现在不一样了, 整个圈都上赶着巴结的蔺总已经被你全身心的俘虏了。”
“咦……”徐伊甸嫌弃地乜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油腻。”
“不过伊甸儿,虽然说你俩现在是如胶似漆,但保不齐他就是图孩子呢!”曹旭阳压低了声音, “这样的人在哪个阶级都不少见,你给他怀着孩子的时候,他就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等你把孩子生了,身材走样了, 就色衰而爱弛,你懂吧?”
“没你懂。”徐伊甸忍住一个白眼,继续吃提子。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都听不进去。”曹旭阳简直为了他操碎了心,“但生活哪能全是蜜里调油呢?你想想,现在蔺珣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