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只能把难题囫囵个地交给陈曲。
    王医生一出去,徐伊甸就摸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船长还没下飞机呢。”陈曲看见他打电话了,“他肯定会马上回来的,别害怕。”
    “这有什么害怕的,”徐伊甸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生个孩子嘛,而且能上无痛。”
    这话说完不大一会儿他的旗就倒了。
    无痛只能在宫缩规律之后才能上,现在宫缩越来越强,却时长时短的,只能干疼。
    当着陈曲,徐伊甸不能不要脸,把牙咬得嘎嘣嘎嘣响,就是不吭声。
    “给,”陈曲给他剥香蕉剥橘子,一点一点喂他,“甜吗?”
    徐伊甸这时候反倒比平常听话一些,等着一阵疼缓过去才轻声说“甜”。
    后来他躺不住了,让陈曲扶着他在屋子里走。
    可是走着也疼啊。
    他频频地看表,可是表就跟坏了一样,一个小时走一格分针。等到了七点,好像已经过了一百年。
    “还不算规律吗?”徐伊甸的汗把衣服都黏在身上了,“什么时候才行?”
    现在陈曲和王医生两个人都要扶不住他了,没骨头一样往地上滑。
    “你这个时间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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