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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殷绍龙好心的开口提醒道：“你把堕胎药灌进项天莱的嘴里时，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对一个没有训练过的女人动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对一个还没有成型的婴儿下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殷绍龙的声音越来越阴沉，听见他一句又一句的反问，白诺的脸色越来越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殷绍龙微微俯身，纤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回答我。”
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白诺心头一颤，只觉得像是被一只豺狼盯住了一般，那双眼折射着荧荧的光，能够轻易洞穿她的心思，阴冷无情。
“我…我……我……”白诺轻颤着开口，几次想要否认说她没有，可她却惊恐的发现，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她竟然不能。
而此言一出，一旁几个幸灾乐祸的女人此刻却也都笑不出来了，一个个腰条挺得笔直，噤若寒蝉，不由自主的开始担心起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殷绍龙仍旧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松手，一双眼睛落在她的脸上，似乎仍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白诺被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