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可在她看来，阿莱无疑是爱他的。
看着殷绍龙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叶妃终究缓缓道：“我不知道，我曾问过阿莱，只是她没有回答过我。”
殷绍龙的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再次道：“如果她以后打算嫁给别人，你能告诉我么？”
“你还打算破坏她的婚礼？”叶妃皱着眉头，语调高了几分。
“没有，我只是想见一见她未来的…丈夫。”殷绍龙的声音少见的低沉，说出丈夫两个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艰难。
他只是想要见一见那个人，确信他能不能好好照顾好她，确信他是不是真的爱她，确信他是不是会一直一直对她好……
他只是不想她再被人骗一次，不想她再经历一次，也许像他这种混蛋，这辈子遇到一次便够了。
殷绍龙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想到这就会莫名的难受，心口像是堵着什么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叶妃点了点头：“好，如果她再打算嫁人的话，我会告诉你，只是希望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就不要再破坏她的幸福。”
殷绍龙沉默着没有开口，叶妃转身打算离去。
走了几步以后，叶妃察觉到身后的人没动，再次转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