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有自信。”蔡楷瑞撇嘴，说道，“现在所有的矛头证据都指向你，你恐怕就算想要辩解也辩解不了的。”
程霏冷声说道：“这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
蔡楷瑞笑了两声，“你还是太年轻了，而且你的风头太盛了，程秘书。”
程霏凉凉的看过去一眼。
蔡楷瑞还想要说些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蔡楷瑞。”
蔡楷瑞还未回头，脸色就已经变了。
他在原地僵硬了一秒，然后回头看过去。
就在回头的一瞬间，他就如同变戏法一般的变了脸，说道：“苏总。”
苏子逸由上而下的睨着面前的蔡楷瑞，冰冷的视线逼视着他，眸中出现的寒意足够让他胆寒的。
蔡楷瑞也不知道苏总何时出现在这里的，更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听了多少进去。
苏子逸淡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薄唇微启。
“我现在开始考虑当初把你留在盛双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一听这个，蔡楷瑞立马变脸了。
“苏总，你说这话就是冤枉我了，我对于盛双简直就是忠心耿耿的，我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