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车里蜻蜓点水的吻,都和此时的这个不同。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疯狂而没有节制。
青柠的舌头被他绞得发痛,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又被他很快吻去。
她被这犹如世界末日没有未来式的亲吻搅得心酸眼热,伸手轻轻抱住了白津寒。
这几天,她心里的担心不断得到了证实。
赵朝为什么突然提前来了?肯定是他的病已经到了某个严重的程度了。
青柠甚至不敢肯定,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想到这里,眼泪就和刹不住闸的流水似的往外涌。
纠缠的唇舌再次尝到咸咸的眼泪,可没有人停下。
他们拥抱,亲吻,像两株生生不息纠缠不清的藤蔓。
直到青柠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快要喘不过气,白津寒才堪堪离开她的唇。
脸颊一热,流出的眼泪被人用唇温柔地拭去。
少年的声音暗哑:“哭什么?我还没死。”
青柠的心脏酸酸涨涨,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你,你是不是,很严,严重了?”
她吸了口气,再也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她的泪流出一点,白津寒便亲去一点。
青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