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要立侄子为太子的?这分明就是摄政王父子图谋不轨呀!”
逸王的眼睛倏地瞪大。
他虽然不太明白明德今日的怪异,可是对于图谋不轨四个字,还是能理解地很清楚的。
“放肆!你怎敢这般地挑拨我父皇与王叔的关系?”
明德见逸王动怒,嗓门儿拔高,多少有些惊惧。
膝行了两步,“殿下息怒。小心隔墙有耳呀。”
逸王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有些惊愕地晃了一下身子。
“殿下,您是千金之躯,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奴才若是因此死了倒也不足惜,若是因此而牵连到了殿下,那就是奴才的罪过了。”
明德这话,可是将他自己推到了一个忠奴的地位上。
“殿下,您想想,大皇子之前纵然是身体虚弱,可到底也是一直没有大碍。为何突发重疾就死了?”
逸王的脸色微白,他年纪小,可也不傻。
明德这么一说,他自然就会想着,大皇兄是被人给害了。
只是,当年大皇兄的命还是王婶儿给救下来的,若是真要杀他,又何必让他活了这么多年?
“本王不信。明德,这话以后休要再说。”
明德见殿下对于太子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