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跟陈玉异口同声，很有礼貌。
张娴顺便交上早上理的文件，苏好跟着小声喊了句，“曾总早。”
随后，四个人，落座在沙发上。苏好单独一个人坐了一个单人沙发，张娴也是，陆米米跟陈玉坐在双人沙发上。
曾总视线扫她们几眼，却没有去拿桌面上的文件。
他往后靠，问张娴：“我们办公室人多吗？”
张娴愣了下，看了眼苏好三个人，又看看自己，摇头：“不多。”
“我们公司哪个部门人最多？”
“广告部。”
“你觉得广告部的工作氛围怎么样？”
工作氛围？
简直妖魔鬼怪横行，每天都要闹出些事情来，公司的贴吧天天更新那边的八卦。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张娴嘴上不能这么说。
她斟酌了下，道：“那边很热闹。”
“人喜欢闹啊，当然热闹了。”曾总接了话，“你们私下没少八卦人家广告部吧，既然如此。”
他弯腰，用力都拍了一下桌子。
啪——一声。
沙发这边的人都惊吓到了。陈玉脸色一下子煞白，陆米米尴尬一个劲地看向张娴，张娴抿紧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