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站了一会儿，李绣转头，看了眼这个破旧的华晖小区，有直觉似的，视线落在了三楼主卧室的窗户。
那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脚底升起来。
这个点的大路，依然车水马龙，周扬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嘴里至今似乎还有那柔软，他扯了扯领口，后烦躁地睁眼，拿起手机，拨打曾总的电话。
可怜的曾总已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明早记得找她谈。”
曾总愣怔，半天才反应：“好的，周总。”
“要不，我现在找她谈。”
“不行，她在睡觉。”
曾总清醒了，看着天花板。
妈的。
周总真睡了苏好？这风流公子怎么对良家妇女下手了？造孽啊。
“好的，周总，我等她睡醒。”
周扬点燃了一根烟，道：“嗯。”
他没抽，就闻。舌尖还是滚烫的。
“周总，我能睡了吗？”
“睡吧。”
啪——
曾总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周扬放下手机。
手机却滴滴滴地响起来。
群里消息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