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认识他的才知道，这人不是，这人狠着呢。
“！“周总，有什么指教啊？”
“唐锐认识吗？08年高启招进去的。”
曾总一顿。
他想了下，“认识一点，这人专业不错，接到邀请，第二年才去高启报道，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工作能力不错，如果不是这次高启变故，估计会一直待在华尔街，最近好像是回国了。”
“最近有猎头找他吗？”
“当然了，这等人才还没离职就已经很多人挖了，周总想要这个人？”
周扬又笑了笑，身子靠了回去：“没事，我问问，之前是听说过这个人，没怎么注意。”
“现在怎么注意了？”曾总多嘴问了一句，总感觉不太对劲，周扬咬着烟，吸了一口，低头吹了个烟雾，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情敌。”
曾总：“”
卧槽？
“他在华尔街谈过恋爱没？”周扬又问。
曾总还没消化完，又听这个话题，立即回忆，后想了想：“反正据我所知是没有的。”
“是么？”周扬冷笑。
曾总看着周扬神情，琢磨半天，如果按情敌来算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