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过得越久,他越难再有出现在她面前的勇气,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远,可能她早就已经不记得他,早就开始新的生活,他对她而言跟曾经认识的陌生人没有两样,只是一个应该永不出现的前任。
一直到他那次回国,在那间会所里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他看到自己一直不敢去直面的人就站在不远处,水光迷离的眸子在看着他时仍旧荡着细碎的流动的光,他有一瞬间觉得这几年的时间好像从来没流逝过,假如她当时没有开口说话。
他抱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女孩从会所离开,手臂将她搂得极紧,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觉得。”舒子期沉默过后,“我之前应该说得很明白,这个婚约我不会认,你大可不必这么做。”
“这个婚约,对我来说也什么都不是。”顾妄抬了抬手指,将她落到额前的一缕碎发绕到耳后,“我只是想追你这个人,可以吗?”
她抿了下唇,眼眸轻眯着看着他,“我说不可以,你会听吗?”
“不会。”
“……”
那问她干嘛?
舒子期移开视线,看向自己研究零食袋子的雪球,嘴里漫不经心道,“但我很难追的,比追你还要难,从来没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