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她像之前一样穿墙消失了。
月色在她挂好的镜子间传递,进山洞时,只剩幽幽的光,还不如被网在墙上的闪烁小灯明亮——
每到夜里,这些星子般的小灯就会亮起,是她为他布置的星空。
他裹着大氅在山洞里里外外的溜达。
有时走到她对方物资的地方看看,随手拨弄拨弄那些食物,有时走进她的帐篷,在床垫上打个滚儿。
可躺一会,他便觉得不舒服,这里没有了她暖呼呼的温度,没有她摸起来让他内心平静和愉悦的手。
翻身跃起,他走出山洞。
转头又瞧见了她在洞外堆砌的做食物的灶……
几天时间里,他的领地里,已遍地是她留下的痕迹。
仰起头,他看看天上的月亮,又回头看看她消失的那片洞壁。
启唇第一次学着她的腔调张了口,有些不熟练的吐出两个字。
声音沙哑,浑厚。
让人一听便知发声的人必然胸腔宽厚,健壮结实,拥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体格。
那两个字是‘纪寻’,祝南风最常提起的词。
是他的名字。
原本该回去乖乖睡觉的纪寻,突然一跃而起,跳上崖壁,几个纵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