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智齿。”这两天吃饭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神经疼。
谢灵均凑到他身边,关切地抱住他的一只胳膊:“舅舅好可怜,和我一样。”
“你还是去拔了吧,不然长得不好更麻烦。”谢美香劝他,“正好,过两天我带灵均去医院看看牙齿,要不就一起。”
“……”谢观抗拒出门。他任谢灵均抱着手臂,继续用独臂吃饭。
“不要装没听见啊,”谢美香威胁道,“阮老师的联系方式可还在我手里捏着呢。”
谢观抬起头,冷冷地睃了她一眼,又突然好脾气似的微笑起来:“谢美香,你等着。”
谢美香一见到他这副神经病一样的表情变化,就彻底熄火了,不敢再造次。今天不必要的社交活动太多,谢观已经到暴怒的边缘,还是少惹为妙。
……
吃完炒饭,谢美香也老老实实地遵守约定,把阮天心的联系方式给了谢观。
电话和微信到手,谢观把大书包给谢灵均一背,乐高模型往谢美香手里一塞,“再见。”
门无情地关上了。谢美香的梦也醒了:“……”
她悻悻地牵起谢灵均的胳膊:“走,儿子!回家妈妈给你做好吃的肉去。”
谢灵均很不巧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