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星屿就变得黏我了,虽然嘴巴不说,但是再也没抢过我东西。”
“我第一次在家里过生日的时候,星屿还用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一只会唱歌的小熊。他只是脾气差,人不坏的。”
阮天心说到陆星屿的时候,有一种血亲般的,与有荣焉的味道。
谢观思索一阵,静静道:“如果那时候我们就认识的话……”
阮天心好奇地接上:“你会帮我跟星屿去讨熊吗?”
“不,”谢观慢条斯理道,“我会建议你来报和我同期的跆拳道班。”
“如果你的零花钱不够,我可以赞助一部分。”
这样,阮天心就不会为了按倒区区一个小学生而气喘吁吁了。
“好有道理。”阮天心听了也感叹说,“可惜我都没有想到要去学,本来应该发挥得更好。”
“什么时候都不晚,”谢观说,“变强大、变漂亮,从来不是男孩或者女孩的特权。长成什么样子,全由你定。”
“人和任何东西一样,在出生的时候本来没有价值和意义。”谢观又补充道,“人互相赋予意义,同时赋予物品意义。标准不同,价值不一,不必强求。”
就像达菲熊之于阮天心,阮天心之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