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出租车上;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而且缝针都已经缝完,医生正在把她的脑袋包扎成一个地瓜。
阮天心想:果然是失忆。不过还好没有在缝针的时候醒过来,不然即使有麻醉她也受不了哇。
包扎完了,阮天心郁闷地顶着一个丑丑的地瓜脑袋。她表情恹恹的,很想把自己藏起来。
宁可说:“感觉难受不?”
“……有点儿,”阮天心感受了一下,说:“就是头晕,还恶心。”
医生建议做一个颅脑CT,做完之后检查出轻微脑震荡,建议卧床休息。
折腾半天,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宁可把她送到病床上:“今天先在这里观察下吧,明天早上再决定要不要出院。”
阮天心突然想起来,问:“璨璨怎么样?”
“没事儿,被她老公接走了。也是吓坏了。”
“那郑异维和席云云呢?”
宁可的语气明显变得很恶劣,“被带走了,做笔录。”
她想想又气不过,批评阮天心道:“你也真是个八百年难得一遇的倒霉鬼,怎么人家打架,最后都全须全尾的,光你一路人被砸得血乎拉喳的啊?”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