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的第三天,谢观在听完故事后,邀请她和他同睡。
阮天心还有点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我最近总是梦到以前。”谢观按着额头,叹出一声很轻、很长的气,“好像又开始怕黑。总觉得有人在窥视我。”
他说得煞有介事,甚至连灯光也乐意做他的同谋,自上而下地,把他的脸映得颇为恹恹。这种病态一般的美,在适当的角度变得简直令人心惊。阮天心这只爱情菜鸟被俘获得轻而易举。
她说:“好、好吧。”又单纯地补充,“那你不要乱动哦。”
谢观把下半张脸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好的。”
……
那天晚上,谢观确实没做什么。他古板得像个老派绅士,但内心的幻想却让他五感分明,颅内爆炸。
心爱的女孩子就躺在身边,而谢观知道她的天真是基于对他的信任。阮天心永远像个孩子一样信赖他,从来不去怀疑他什么但有时候也像一个小小的母亲,用自己不成熟的母性将他包裹。
她是他所有关于女性幻想的结合体。任何名画里的胴体都不及她美丽的万分之一。
窗帘明明都已经拉好了,谢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把她的面部线条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