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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疆的笑容，看起来彬彬有礼。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令周媚歌毛骨悚然。
她突然伸手，一把将放在桌子上的优盘抢了过来。
然后狠狠地掰着，想要将优盘毁了。
然而，那么小的一个优盘，而且是金属的，拿东西砸都未必能够砸烂，更何况她只是用手。
无论她多么急切，也无论她多么用力，优盘都完好无损。
反倒是她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被优盘的边角划伤，渗出了丝丝血迹。
她完全不管不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优盘给毁了。
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也越流越多。
凌疆只是像看戏一般看着，直到周媚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
他才放下手中的咖啡，然后伸手。
将周媚歌的手拉了过来，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说着，将染了血的优盘从周媚歌手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然后抽了一张柔软的纸巾，帮周媚歌擦着手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足了个谦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