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僵了。
人事部经理只好再次笑着打圆场，“要不凌老先生，您先稍等一下，我打电话和总裁说一声？”
凌老爷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很威严地看了眼人事部经理，算是默认了。
于是人事部经理拿起前台的电话，直接打到总裁办公室。
没人接。
他不敢直接打给羲皇子顾，只好打给卫宏亮。
听到卫宏亮的回复，只能苦笑了。
“不好意思，凌老先生，总裁还在开会，大概还有半个小时，要不您先到会客厅那边休息一会儿？”
为了赶紧把这个难缠的老人给打发了，人事部经理趁着他还没开口，立刻对着前台小姐说。
“小杜，快去给凌老先生泡杯茶。”
“好的。”
前台小姐领命，立刻就撤了。
那速度，好像恨不得插一对翅膀直接飞走。
这老人家太难侍候了。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