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得去吗?”
“你甚至还背地里私自找温桐的父母,找人挤兑他们,显得你高贵多了不起是吗?”
“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宋家哪对你不好吗,我有什么地方委屈了你吗?”
宋少将越说越激动,整个人的神色睚眦欲裂,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生气狰狞而起,甚至,就连是眼眶都红的有些可怕。
他更因为自己和何向晚的事情,在她无怨无悔的还选择嫁给他,那时候,他还怕自己委屈了她。
卫湄玉的脸色可谓是惨青,连连被训,她心中的委屈就像是洪水猛兽,堤坝被冲毁,她跟着失控,“我就是看不惯宋梓辄是你的儿子,看不惯你心里头想着的儿子只有他,礼贤在你心中,都没有他一分重量。”
“他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就见不得他过得好,因为他跟何向晚,你可知外界的人怎么说我,你为了你的儿子,先是和我解除婚约,娶了何向晚回宋家,如若不是她和你命中真的注定不适合,你们是不是就会这样过一辈子了。”
宋君庭却冷眼看她,他对待阿辄和礼贤,从来都是平等的,宋梓辄小时候被诊治为有心理疾病,那时候为了开导他,他才把重心放在了大儿子身上,可是礼贤,他也没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