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弹过一次,她莞尔,想起伊诺大师说过,那时,宋梓辄也在的。
她扭头,看着男人,笑着说,“在圣安德鲁斯,你听过的。”
宋梓辄低声说,“当时我听得很入迷。”想必那时候,听入迷的人,不止是她一个人,他肯定,她在台上那么闪耀光华,定是虏获了不少少男心。
然而这一听,她那一撞,他心里就惦记她这人了。
若说后悔的事情,是他没能早点回国与她相遇,没能早点把她护在自己羽翼。
相比德源大师的赞誉,宋梓辄说的每一句话,却更能牵动她的情绪,她从来没想过,生下来便是天生不凡,才华清贵的男人从那时起,就对她起了心思。
温桐以前可没有那么感性,可最近她总是很容易被男人感动,心软软的,却被柔情塞得满满的。
跟着德源大师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座祠堂,里头供奉的牌位,赫然是上百年前,与宋家就已经有了渊源的道长。
祠堂打扫的很安静,布局很简单。
两人,今天出门的时候,饶姨就给准备了不少的东西带过来,比如说酒,鸡,都是供奉拜祭的时候用上的东西,一路他们都带着,彼时,她一一拿了出来,放在了牌位前的供奉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