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零碎的短发,遮住了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他的脸色很柔和,平静,像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他似乎皱了眉,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痛苦而又快乐的闷哼了一声。
猛然间,他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平静的可怕。
只过了几秒,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很高,常年的运动,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很结实,尤其是腹部的六块腹肌,曲线分明,充满了力量。
他低头看了眼裤裆,抿着唇,从衣柜拿了一件新的内裤,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从他头顶一直落下,水是温的,淋下来,却依然解不了他心头的火热,脑子里一直闪现几年前那个夜晚的画面,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她的唇,她的指,她的紧致,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他去了芝加哥后,才知道平子为了给他传达消息,回的路上出了车祸,听说挺严重的,一条腿基本是废了,之后他也问了王叔,她家的状况,但王叔说,他们搬家了,离开了B市,出了国,去了布拉格。
王叔倒也是尽职,托了朋友背地里照顾他们,他在芝加哥定下来后就一直很忙,继而六年的时间,学业,事业,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后两年他还有点时间喘息,但他并不敢过于打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