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抽身起开,拿过一个抱枕让她抱着,遮挡住了她若隐若现的春光,他深呼了口气,最终在她额头上又落下一吻,声音沙哑的说着,“我要去樊城出差两天,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向初瑷抱着枕头微微用了力,脸色红润,蔫蔫的垂着头,催促,“你快走”。
姚单怕自己忍不住,道了句晚安,拿着桌上的便当盒,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向初瑷发出了一声败坏的呻吟,她若不是对姚单有感觉,怎么可能会让他胡作非为,再来几次,两人是不是都要天雷勾地火,坦诚相见了。
情越浓,理智就越不受控制。
向初瑷觉得,再久一些,她怕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次日,她穿了一件圆领的中袖雪纺衣,在自己还没察觉异样的时候,云云让她蹲下,手指指了指她颈项的一处红点,“妈妈,你被蚊子叮叮了吗?”
恩?
向初瑷拿过镜子,终于是发现,昨晚自己这儿被姚单吮出个草莓,很醒目,“恩,妈妈被可恶的蚊子叮叮了。”
“妈妈下次过来云云房间睡,云云房间没有蚊子。”
她换了件衬衫,不过天气太闷热,她解了两颗扣子,有衣领遮住,反正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