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魔怔。
饭也不愿吃,觉也不想睡,不管白天黑夜,脑海里全是她的脸。
他得了相思病了。
“想好见你呀。”过敏的红疙瘩已经全部消失了,少年的皮肤恢复了白皙无暇,容貌昳丽惊人。他黑眸里闪烁着水光,望着自己手里的两个小小的东西,低哑的声音说:“你说过后会有期的。以后,我们一定、一定还要再见面啊。”
唱片公司的老板亲自打电话过来,语气十分亲切询问:“子航啊,你写的第一首就歌马上就要发行了。现在想好用什么名字没有?”
如果用原名,她会主动来找他吗?
想了想,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付子航苦笑,将手心里的小耳环缓缓握紧,说道:“想好了。”
“Latte,我以后就叫Latte。”
……
闵夏那天离开医院后,就找了家干净的小旅馆咸鱼躺了一晚上,浑身酸痛到生无可恋。
第二天坐火车回家的路上,她才想起来自己匆匆离开,忘记找他要干洗费了!
诶,算了。
他也用他的衣服给她擦了好多汗,两人就算扯平了吧。
那天背人下山的后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