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疼痛酸涩感，如同海浪一样，将他全部淹没。
这一刻，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古凝霜，他只觉得口中带着浓浓的苦涩感。
陆修怀脚步停在了原地，他仿佛根本没有力气再动一下一样，他的目光顺着古凝霜的身影而动，当古凝霜的身影追着夜罗云煌从走廊上消失后，他的心仿佛一下子死寂了，无法跳动。
古凝霜陌生冰冷的目光，终究还是刺痛他的心。
他终于明白，他当初用那样冰冷陌生的眼光看古凝霜时，她为什么崩溃的大哭，甚至求着他。
“修怀哥哥，你相信我，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看我，我真的没杀秋烟，真的没有……”
“修怀哥哥，我是你的凝霜妹妹啊，修怀哥哥，你看看我啊……”
“呜呜，修怀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杀人，你知道，我平日连小动物都不敢杀的……我怎么敢杀人啊……”
“修怀哥哥……”
耳边仿佛一下子回荡起很远的声音。
这些声音突然间在耳边响起，让陆修怀都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他从来都是能克制情绪的人，但是此时疼痛攫住了他的呼吸，心口疼的都仿佛在滴血。